你知道的最有意思最有情趣的打油诗是什么?
我上高中时,听一个同学讲过一件事,他说他们以前上初中时,有一个调皮的同学,写过一首打油诗。
在七十年代,我们上学时,作文课一般都是两节课,在这两节课里,老师在黑板上出一个作文题,然后要求同学们在这两节课内,完成一篇命题作文。
事情是这样的,他们上初中时,班里有一个同学比较调皮。有一次上作文课,老师出了一个作文题,要求同学们在两节课内完成一篇作文。
在这两节课内,同学们都聚精会神地在写作文,只见大家时而皱着眉头,咬着笔杆沉思,时而笔尖不停地在纸上沙沙地写着,时而又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。同学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在这两节课内,一定要写好这篇作文。
全班同学都在努力地写着作文,只有一个同学顽皮地左顾右盼,也不时地埋下头写一小会,然后开心地笑着,有时也会皱一皱眉头,好象在思考着什么。
离作文课还有近二十分钟,就要下课了,只见这位同学站起来,大声朗读一首自己写的打油诗:
天上星地下落,
我在学校受折磨。
老师打我又骂我,
还说我偷懒不干活。
老师呀,
赶快把书钱退给我。
买一糖块雪一雪,
你看快乐不快乐!
全班同学,听他朗读完,不论男同学,女同学都忍不住捧腹大笑,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,有的笑的肚子疼,有的笑的东倒西歪,正当全班同学都在哄堂大笑的时候,谁也没注意到,老师不知什么时间,从教室的后门进来了。
老师走到写打油诗的同学跟前,拧着他的耳朵,把他带到讲台上,面朝同学们站下,这同学一副做错事的样子,低着头,红着脸,一声也不敢吭。
后来,老师给班主任老师讲了一下,班主任老师罚这位同学站了两节课才算结束。
友友们,这位同学的打油诗有意思,有情趣吗?
北宋吕蒙正寡好的态度作文?
欧阳修的《归田录》记载着这样一则小故事:吕蒙正做宰相时,许多人都想与之攀援结交。朝中有位官员收藏着一面古镜,自称能照二百里,想把它献给吕蒙正,以获得赏识和提拔的机会。吕蒙正笑着说:“吾面不过碟子大,安用照二百里?”一句幽默话婉拒了这位官员的“雅贿”。欧阳修就此赞叹:“盖寡好而不为物累者,昔贤之所难也。”
吕蒙正的“寡好”,以鲜明的态度表明了他不被外物所累的做人为官的底线。
“寡好”者少欲,少欲则易知足,易知足则不为物所累。虽说人之爱好无可厚非,但为官者一旦将“爱好”演变成“嗜好”,难免会被其所左右,这就无形当中提升了欲望,当然也难免会有人千方百计“投其所好”。为了“嗜好”而私欲膨胀的为官者,心为物役,就会迷失方向,越陷越深,失去为官本心,成为欲望的傀儡,成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“糖衣炮弹”的主攻点。也正因为有了所好之物的牵绊,有的人才放弃了廉洁,让腐败如影随形,如“雀圣”主任、“玉痴”省长等等。
反之,如若为官者能坚守“寡好”,就会少一份激活私欲的机会,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如名利钱财这类身外之物的诱惑,也就容易始终保持不求不取的态度。只有这样的为官者,才能正确理解“家有黄金万两,不过一日三餐;家有广厦千万间,睡觉只需三尺宽”的内涵,才能知足者常乐,不为外物所累,独守一片清廉乐士,不把公权力当作可以交易的商品,变成谋取私利的工具。
管子有言:“君子使物,不为物使。”坚守“寡好”者无疑是能做物的主人,不做物的奴仆的君子。不管物的价值几何,无论物的显性价值大,还是隐性价值高,能不为其所累者,必是对此物无欲的“寡好”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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