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效课堂推进提倡:学生为主体、教师为主导、教学为中心,质量是生命。你有何设想?
谢邀。说一下我很个人的观点。
首先,这4句话的核心是“质量是生命”。“是生命”这3个字已经是最沉重的注解,还有什么能超过生命呢?“质量”又是什么呢?很显然是指成绩,对于课堂就是知识掌握程度。因为“有效课堂”的“有效”肯定是要能检测的,情感、思想、价值观等没办法用“有效”来衡量,既使找出一些指标,一节课也衡量不了。所以,这4句话是专家们针对当前以考试为目的学校教育提出来的。
据于以上分析,下面再谈以知识为目标的课堂教学。
一、围绕知识目标,肯定要以“教学为中心”。这是课堂定位,“教学”就是教知识。由于学生才是知识的受体,考核“有效”与否本质上是考核学生的知识掌握,进而反映老师的教学效果。所以,“学生是主体,老师是主导”,这是角色定位。
二、把位置定好了,如何实施教学才能高效呢?
针对学生为主体的课堂教学,目前全国出现了很多模式。昌乐二中的“271”学案导学式、杜朗口的“336”分组讨论式、还有问题情景式、设疑探究式等等。
在我看来,本质一样。就是以学生自学为主,老师只是组织与点拨。区别在于学生自学时间的长短和自学方式(做题还是讨论为主)。之所以出现这么多大同小异的类型?主要是学校为了打出自己的名气。
三、进一步挖掘模式核心,高效的点在哪里?
内因与外因的契合度高。无论看书做题式还是讨论式,本质上是调动学生的学习内驱力,使学生主动学,这是高效的内因。与之配套的外因,是如何调动学生学习欲望的?实际上所有的模式都是通过设计逐层深入的问题来实现的。区别在于,做题式是让学生看书把思路写出来,这个环境需要静。讨论式是让学生把思路说出来,这个环境也需要静,这个静是指不出现与问题无关的杂音。情景式是老师问学生答。
调动学生内驱力的难点是什么?是让学生心静。无论做题还是讨论,都必须让学生回归自我,心中只有“我”,没有“他”。才能进入一个学习状态,从而达到学习的深度。否则,就是走形式,学生成绩不可能提高。许多学校学了模式不成功的根源就在于此。当然,让学生入静肯定是花了一定时间和精力来培养的。要想学到精髓的学校,只需去学这个就够了:人家开始是如何训练学生入静的?成熟环节已只是展现形式了。
宫刑对司马迁与《史记》有什么影响吗?
大家好,我是千叶书院约祝秀老师,今天我来回答宫刑对司马迁与《史记》有什么影响这个问题。记得司马迁在他的《报任安书》中有这么一段经典论述,原文是这样的:“”盖文王拘而演《周易》;仲尼厄而作《春秋》;屈原放逐,乃赋《离骚》;左丘失明,厥《国语》;孙子膑脚,《兵法修列》;不韦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;韩非囚秦,《说难》、《孤愤》、《诗》三百篇,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。此人皆意有所郁结,不得通其道,故述往事、思来者。乃如左丘无目,孙子断足,终不可用,退而论书策,以舒其愤,思垂空文以自见。”然后,我要在这一段的结束,加上一句:司马迁因受宫刑,乃有《史记》。司马迁忍辱负重,著书立说,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实录作品,《史记》,鲁迅赞叹: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于离骚”。以下就说说宫刑给司马迁带来了怎样的伤害与耻辱,又是什么信念让司马迁有勇气直面如此人生磨难。
司马迁,公元前145年前后,出生在夏阳(今陕西省韩城市),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,十岁能诵古文;二十岁,从长安出发,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,所到之处考察风俗,采集传说;二十五岁,以使者监军的身份,出使西南夷,担负起在西南设郡的任务;二十八岁,承袭父职,任太史令,同时也继承父亲遗志:准备写一部通史。如果没有那场“李陵之祸”,司马迁应该是妥妥地子承父业,妥妥地成为一名四平八稳的当代史官。但人生没有如果,历史上发生了一场“李陵之祸”。
“李陵之祸”可以说是司马迁人生命运的转折点,既深深地伤害了司马迁,从另一个角度又奇迹般地成就了司马迁。”李陵之祸”是这样的:天汉二年(前99年)秋,汉武帝派李广利带骑兵三万出征匈奴。汉武帝在武台召见李陵,令他为李广利军监护辎重。后匈奴以八万骑兵围攻李陵。经过八昼夜的战斗,李陵斩杀一万多匈奴,后因敌我悬殊太大,得不到主力部队的后援,弹尽粮绝,不幸被俘。李陵兵败的消息传到长安,武帝很愤怒。满朝文武官员察言观色,趋炎附势,前几天都在夸李陵英勇,现在却落井下石,纷纷指责李陵,夸大他的罪名,十足的变色龙。当汉武帝问司马迁看法时,司马迁也不过是出于一个知识分子的良知,为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,说李陵平时孝顺母亲,对朋友仗义,对人谦虚礼让,爱护士兵,常常奋不顾身地急国家之所急……不料汉武帝勃然大怒,认为司马迁在为李陵辩护,下令将司马迁打入大牢。在牢中,司马迁被严刑审讯,肉体、精神倍受折磨。不久,有传闻说李陵曾带匈奴兵攻打汉朝,汉武帝信以为真,便草率地处死了李陵的母亲、妻子和儿子。司马迁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。
据汉朝的刑法,死刑有两种减免办法:一是拿五十万钱赎罪,二是受“腐刑”。司马迁不过是个两袖清风的文官,自然拿不出五十万,只好受“腐刑”。“腐刑”其实是“酷刑”对人造成双重伤害,既摧残人的肉体、精神,也极大地侮辱、践踏人的人格尊严。司马迁在他的《报任安书》中,写出了他的痛苦与悲愤,他之所以活着,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完成父亲的遗愿,完成《史记》这是他的人生使命。在《报任安书》书中,司马迁写道:“人固有一死。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”死的意义是不同的,他觉得如果自己此刻死掉,其实是毫无价值和意义的。他想到了那些历经磨难和苍桑的古人:周文王、孔子、屈原、左丘明、孙膑,想到他们曾经所受的屈辱以及后来取得的让世人羡慕的成就,他有了信念和力量。不怨,不恨,不怕、不惧。我要活下去,我要完成《史记》,只要完成了《史记》,此生无憾。于是,司马迁选择了忍辱负重,砥砺前行。
“李陵事件”是司马迁人生的转折点,对司马迁个人影响重大。这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。
第一方面:社会地位和角色的转变。司马迁原先可以说是我们现在的国家图书馆馆长,妥妥的知识分子和国家公务员,受人尊重。但宫刑之后,他被体制开除了,他变成了太监,身份变了,性别变了,不是文化人,不是士大夫,甚至不是男人,万人唾弃、厌弃、鄙视,每天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,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另类。
第二方面:奇耻大辱。在《报任安书》中,司马迁这样写道:“仆以口语遇遭此祸,重为乡里所戮笑,以污辱先人,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?”“肠一日而九回”“每念斯耻,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”宫刑这样的刑法简直让司马迁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生不如死。
第三方面:双重伤害。司马迁德才兼备,但造物弄人,李陵之祸让他身心受伤,受挫,这双重伤害让司马迁对社会、人生、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,改变了他的人生观、价值观、世界观,让他变得更理性,更客观,更包容,更通透,更有人生格局。
总而言之,没有宫刑或许就不会有《史记》。这是一部用生命的血泪与苍桑去写作的史书。司马迁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:人的胸怀是屈辱撑大的,人的格局是胸怀成就的。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生正道是苍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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