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秀云美国国籍?
不是美国国籍。
韩秀云,女,国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,1956年出生于天津市,1978年—1982年就读于南开大学经济系,获经济学学士学位。1982年—1984年在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师从谷书堂、蔡孝箴教授,毕业获经济学硕士学位。1984年—1991年任教于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。1991年—1993年获德国基金会奖学金赴德国科隆大学经济系作访问学者。1993年—1995年在德国慕尼黑国防大学经济管理系读博士学位。1995年起继续任教于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,担任经济系副教授和清华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,讲授宏观经济学位课程。
主要成就:
科研成就;期刊论文
韩秀云,“对我国新能源产能过剩问题的分析及政策建议——以风能和太阳能行业为例”,《管理世界》 2012年第 8 期, 第 171—172 页。
“宏观经济的‘两只手’”《中国经济和信息化》2011年第11期,第76页。
主研科研项目:
深圳市委托清华经管学院项目《深圳市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的实践及其进一步深化的研究》。
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《提高我国工业生产率的因素的研究》。
香港委托清华21世纪发展研究院及清华经管学院项目《保持和加强香港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的对策研究》。
香港委托清华21世纪发展研究院及清华经管学院项目《香港高科技发展战略研究》。
为什么感觉大多数科学研究实际上也毫无用处?
要回答这个问题,得先从人才谈起。
人才大致可分为四类:天才、专才、通才和庸才。
天才是那种站在一个领域的最前沿,向前探索,开拓知识空间的人。
专才是那种把天才的成果转化为生产力的人。
专才是那种用既有的生产力创造各种文明和财富的人,以及把某个工作做到极致的人。
庸才是那种只能在既定岗位上做好手边事情的人。
再来谈科学研究。
为了探索知识空间而研究,是天才们干的活。在探索过程中,研究者肯定不知道其成果有什么用,甚至都不能确认是否有成果。但一旦有成果,肯定有大用。
为了把天才成果转化为生产力而研究,是专才们干的活。在转化过程中,研究者也有不知道其成果有什么用,因为他也在探索中。但也有知道会在哪个领域有用的。但外人肯定不知道有什么用。
顺便说一下:以上两种人包揽了所有的诺奖。因为他们的成就通常是划时代的。
为了应用而研究,是通才们干的活。他们肯定是为了某个目的而钻研(注意:这里我不提研究,他们只是钻研),用常人的话说就是:琢磨琢磨。我们的大部分研究,就处在这个档次上。
庸才们,就干好手边的活吧。
因此,如果都要先知道用处再去研究的话,那是三流人才干的活。
一个民族,一定要先知道用处再研究的话,这个民族还真是人类的累赘,充其量只能够为别人“打工”,攒一点辛苦费为自己活下去。
一个民族要强大,要有一大批人能够站到各领域的最前沿!要培养自己的天才和专才,这是教育的重中之重!
这不是感觉,而是个事实。实际上,大多数所谓科研成果的确没多大用处。曾经有一个对某国际权威期刊所刊登文章进行追踪的研究,经过二十多年的观察,发现它所发表的文章绝大多数(85%)很快就过时了,没有引用、没人注意,最后完全消失在文献的海洋之中,有点用处的不超过15%。这还是权威期刊,而那些不权威的普通期刊,有用的比例就更低了,有人估计绝对不超过5%,也就是说95%的研究实际上是无效的,亦即无用的。
那么,是不是我们应该把无用的科研都停掉,把资源集中到那5%的有效科研上就好了?答案是否定的,因为你事先并不知道哪部分科研最终是有用的,如果真想把这5%的有用科研找出来,所要花费的资源可能比那浪费掉的95%资源还要多!
这表明,科学研究中的浪费现象,对于探索未知世界而言,是个必要的浪费。就好像风险投资一样,大多数投资必然会失败,但那少数成功者,就能成千上万倍的挽回损失。所以对于科研人员,一要宽容,二要宽广,不要搞拔苗助长的事情,比如什么这学者那计划的,把资源集中到少数人头上,也使很多人把科研领域当成个名利场进行投机钻营。而应该把科学研究当成一种普通的和普遍的工作岗位,让更多爱好科学的人进入这个领域,自由自在的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。失败不要紧,只要认真做。研究者队伍壮大了,并且不是混吃混喝居多时,取得更多有用成果也将水到渠成,只是个时间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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