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哪些名人幽默故事?
爱因斯坦的“相对论”对于大多数人是难以理解的,为了让更多的人容易了解“相对论”,曾有一段非常著名的话:“一个男人和美女对坐一个小时,会觉得似乎只过了一分钟,但如果让他坐在火炉上一分钟,那么他会觉得似乎过了不止一个小时。这就是相对论。”
不要认为这句话是随便说的,严谨的科学家对自己的结论是需要证明的,爱因斯坦更是如此。这位伟大的物理学家亲自做实验,才得出这段深入浅出的比喻。
实验需要一名美女和一个火炉,当然还得有一个男人。男人好办,爱因斯坦亲自充当,火炉也不难,美女去哪找呢?
伟大的科学家坑起朋友亳不犹豫,这位朋友就是喜剧大师——卓别林。爱因斯坦与卓别林相熟,并曾到卓别林的公司参加过新片《城市之光》的首映式。卓别林的妻子是著名电影明星宝丽·戈达,貌美如花。爱因斯坦请卓别林代为安排与他妻子见面,卓别林“视朋友如手足,视女人如衣服”——开玩笑的,他爽快得答应了。
爱因斯坦坐火车到纽约,在大中央车站的“大蚝酒吧”与戈达小姐见面。戈达小姐十分明艳动人,爱因斯坦深深陷入她迷人的笑容。但科学家没有忘记自己的实验任务,他觉得似乎过了一分钟,看了看手表,发现实际上已经过了五十七分钟,四舍五入成了一小时——实验的第一步结束。
回到家后,爱因斯坦准备去厨房取火炉,进行下一步实验,但帮他做饭的女士禁止他接近厨房一步,应该是以前有什么惨痛教训。为了科学,爱因斯坦当了一回“小偷”,偷走厨房一部松饼机。这部松饼机能够加热到相当高的温度,效果与火炉相当。
爱因斯坦插上松饼机的插头,让机器加热,然后他穿着长裤和长的衬衫,衬衫下摆没有扎到裤子里,毅然决然地坐在加热完成的松饼机上。他坚持了“一会”,觉得似乎超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,马上站起来,看了看手表,连一秒钟都不到。为了使两个实验步骤的单位一致,他将之计算为一分钟。
由上述实验,爱因斯坦得出结论:观察者的心理状态对时间的感知有很大影响,即:“一个男人和美女对坐一个小时,会觉得似乎只过了一分钟,但如果让他坐在火炉上一分钟,那么他会觉得似乎过了不止一个小时。这就是相对论。”
完成实验后,爱因斯坦打电话给他的医生——伟大的科学家的臀部已经烫熟了!
1917年,24岁的毛主席在长沙湖南一师当老师,当时军阀混战,湘军被桂军击败,湘军溃兵接近长沙,为了防止溃兵劫掠长沙城,并进而危及湖南一师,毛主席自告奋勇,率领一百多学生“志愿军”和二十多名警察,在一师南侧的妙高峰设下“埋伏”。
等到溃兵的队伍接近山脚,毛主席一声令下,学生们突然打起许多灯笼火把,又是放鞭炮,又是敲锣打鼓,趁着夜晚天色昏暗,敌军不了解我方虚实,以虚张声势的战术把长沙城外的溃兵全部缴械,天亮后清查,缴械的溃兵竟有3000多人!
事后有人心有余悸地说:早知敌我差距如此悬殊,万一溃兵和我们发生冲突,岂不危险!
毛主席不假思索地说:这股溃军已是惊弓之鸟,本意在于逃命,如果意图劫掠长沙,前一天就已经进城,何必等到今天。我们打他个出其不意,就是情势使然,不战而屈人之兵。
保卫长沙,毛主席一战成名,人送雅号“毛奇”(毛奇是19世纪德国著名军事家,既夸赞毛主席奇谋妙计,又说的是毛主席的军事能力堪比外国名将,可谓一语双关)。
多年后,在朝鲜半岛,一穷二白,装备万国造的人民志愿军把美帝国主义为首的17国联军堵在三八线,狠狠地教训了侵略者,这次让蒋介石真正认识到了自己为什么斗不过毛主席和共产党,因为毛主席的力量来自于中国人民!
历史像是一块巨大的厚重毛毡,历史事件按照相对的规律工整的交织,构成严密的经纬。但总有那么些例外,像是毛毡上点缀的花朵,用诙谐代替质朴,后来人忍俊不禁。
不知道大家读书时候,有没有上课传小纸条的经历。小小的一张纸,可以写上一两句话,两个人在老师眼皮子低下偷偷摸摸的约好下课后一起去小卖部。但这样的小纸条用来说说这些小事也还好,要是涉及“我是谁?我从哪来?我要往哪去?”这样的问题,恐怕我们就会觉得力不从心。
但有两个人却可以。他们不是学生,也不讨论个人哲学,而是用面对面的书写,完成了对儒学的进一步日本化。他们一个是德川光圀(音同“国”),一个是朱舜水。
朱舜水名之瑜,舜水是他的号。他和顾炎武一样,是明末清初的儒学大家,反清名士。他们都曾参与武装抗清,失利后也都闭门著书立说。但他们又大不相同。顾炎武始终拒绝清廷征召,后半生一直都在谋划集结抗清志士反清复明。而朱舜水多次从日本归国,参加抗清,最后不得已定居日本,客死他乡。
朱舜水去往日本,最初是为了躲避明末战火。匆匆逃去,朱舜水讲起儒学来口若悬河,但一句日语也不会。听说自己的藩国来了位中国的大儒,德川光圀十分高兴,热情的邀请朱舜水住进自己家中,希望向他请教儒学。
朱舜水讲中文,德川光圀听不懂;德川光圀讲日语,朱舜水听不懂。这时候,德川突然想起来自己会写汉字, “对嘛!用写的!”“纳尼?”朱舜水刚刚学会的这句日语就派上了用场。
于是这两个人,分坐于桌子两旁,你写一句,把纸递给我,我再写一句,把纸还给你……就这么来来回回,朱舜水给德川光圀讲了儒家的皇权至上思想,讲了重史思想……讲得德川心中燃起了写一本《大日本史》宣扬皇权的烈火。
吃着同样的大米,袁隆平是水稻之父,而我们只是消费者。都是传着纸条,朱舜水就能传播儒学,我们却只会约约课后,还要担心被老师抓住。我们其实都富有创造力,只是结果却因我们的选择而不同。
也正是选择不同,我们才会有不同的生活。所以即使贵为法皇,后白河法皇还是羡慕着武家出身的臣子。
“真羡慕义经的艳福”,法皇兴奋的说着。对他而言,他从没有享受过源义经拥有的这样的艳福。但法皇并不是单纯的喜好美色,他还喜好白拍子,一种日本平安时代末期的歌舞或跳此歌舞的妓女。
“光是出入义经房中的白拍子妓女,就有五人之多。”
“据说静也在其中!”法皇羡慕得喊出声!
义经对那个静……法皇心中忍不住的去想。对法皇而言,自从看过静的舞蹈,她就是自己心中的白月光,是神之子,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。而现在,这个白月光被一个武家将领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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